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
丁书景的话让我愣住:“真的?”
他点点头:“事到如今,我也没有骗你的必要。”
我有点慌,但还是说:“离婚协议上写得很清楚,旭旭的抚养权是我的,葛言不可能在抢夺。”
他笑得有点讽刺:“协议?若葛言真要争,那他会有成百上千种方法逼你自毁协议,你若觉得有了它就能安之如怡,那你就当我没说吧。”
丁书景说完就走了,却把我的心搅得很乱。
这些天的我,白天时一直努力的融合进周围的氛围中,和同事说话也表现得很开朗,可我其实却像储存了很久的苹果,外表光鲜,其实内里已经腐坏了。
晚上我总要借助4分之1颗安眠药才能睡,可这晚我吃了半颗都还是没有睡意,脑袋一直在想丁书景说的话。
若他说的是事实,若葛言真要抢走旭旭,那我一小平民百姓根本没资本和他抗衡。
旭旭是我的命,若他因方玲挑拨而真要把旭旭抢走,那我可怎么活?
一夜没睡,第二天我精神不济的走进公司的电梯,电梯往上升时,我脑袋立马眩晕起来,小腿一阵乏力,差点就往下倒了下去。
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撑住了我的腰,下一秒我便被其搂入怀中。
“你还好吗?”唐赫然有些着急的问我。
我有点错愕,进电梯时我并没看到他在我身后,又是上班早高峰,电梯里塞满了人。我怕被公司的人看到,第一个反应就是和他保持距离。
哪想到眩晕感还在,我再次往反方向倒下去,唐赫然再次搂住了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你这是在做什么?很排斥我、反感我的靠近吗?”
“没有,我其实没什么事。”我有点尴尬的回答。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差点摔倒两次,还叫没事儿?”他轻斥道,“医院。”
“唐总,我真……”
“闭嘴!”
唐赫然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威严和情愫。我也确实难受得厉害,感觉身体里的器官仿佛挤在了一起,整个人使不出一点劲儿,所以我到底没有拒绝。
医院的消化科做了检查,医生说我是营养不良和睡眠不足及精神压力过大引起的昏厥。医生开了些安神补眠的药给我,让我适当的增加些运动,这样情况会改善。
可唐赫然突然问医生:“怀孕也能吃这些药吗?”
医生连忙看向我:“你怀孕了?”
我赶紧摇头:“没有。”
不知怎的,我总感觉唐赫然仿若松了口气儿。
从医院出来,唐赫然说送我回去休息,我看他态度坚决,便没拒绝。
一路无话,快到我家时他突然开口:“方便说说你失眠的原因吗?是还想和前夫和好?”
我没什么可倾诉的对象,这些天一直闭口不言,此时他主动询问,我到底还是说了出来:“不是的,前夫已经要和初恋再婚了,但我听说他准备抢走我孩子的抚养权,所以有些担心。毕竟我前夫也是有点权势的人,他若真要抢,那我斗不过他的。”
唐赫然出于安慰我,突然腾出手拍了拍我放于腿上的手:“不怕,若真有这天,我会帮你。”
我有点错愕。
我此前一直把唐赫然待我好的事,归为上司关心下属及朋友间的关心。但我再麻木迟钝,也是个经历过婚姻的女人,也稍微懂点男人。
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女人好,其中一定有喜欢的成分,所以我在感动之余,更多的是慌张。
我稳了稳神说:“那多不好意思,唐总已经给过我很多帮助了,我不能把你牵扯进我的私事里来。何况庞雯之前就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为了不给你添麻烦,我的私事我会自己处理。”
唐赫然回过头特别认真的盯着我看了会儿,似乎笑了一下:“你很在意庞雯的误会吗?”
“也不是,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毕竟在工作上要和她常打交道,也怕影响你们的关系。”
他又看了我几眼,眼神里漫上了一抹坚定之色:“我和她的关系就算没有你,将来也会改变的。所以你这种顾虑不会维持很久的,我年底就会把她辞退了,所以你别因为她而疏远我。我知道你现在还没从上一段感情里走出来,而我也没解决好和庞雯的历史遗留问题,等我处理好这些事,我会正式追求你。”
我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对我告白,我张了张嘴,却惊讶得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却笑了,伸过头揉了揉我的额头:“你没必要那么紧张,你什么都不用做。你是我时隔三年再次令我心动的女人,你待在原地就好,我会主动走近你的。”
他说着踩了刹车:“到了,你回去休息,我晚点联系你。”
唐赫然表现得极为自在,仿佛他没说过刚才那番话一样,而我却紧张的只想逃离他。我慌张的解开安全带下车,一口气跑到电梯上才松了口气儿。
回到家我猛喝了一杯冰水,嘴巴被冻得打哆嗦,可身上的火热依然没消退,大脑也是混沌一片。
我也索性不再想,把房里的窗帘全被拉上,又把电话关了机,吃了医生开的药便去睡觉。
但我依然睡不着,但只能强逼着自己入睡,在床上挣扎了好久,可能是真的太困了,也可能是药物起了作用,我总算睡着了。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去开门,没想到会是唐赫然。
他举了举手上的花束和果篮:“我看看看你,好些了吗?”
“恩……”我尴尬的咬咬唇,“谢谢。”
他笑:“不请我进去坐坐?”
“你进来吧。”
他进屋后打量了一圈:“你孩子呢?”
“被我爸妈带回老家了。”
他哦了一声,我有些不自在,想去给他泡茶,却被他拦住了:“你一个生病的人就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你,冰箱里有什么,我给你做饭。”
“不用的……”
他却不由分说的把我推回卧室:“你别有负担,这只是上司关心下属的福利项目,你安心享受就好。”
唐赫然说完就去了厨房,很快就传来了水声和切菜声,我听着这些声音,其实还觉得挺暖的。这个家冷静太久了,此时总算有了点温暖。
可没过多久,我又隐约听到有敲门声,我寻思着可能是厨房里发出来的,我便没管。
后来我听到了开门声,我才穿着拖鞋出去查看,走到玄关处就看到葛言和唐赫然正沉默相对,空气里的气氛都变得有些凝重了。
2.
他们俩几乎是同时察觉到我的存在,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我,又几乎是同时开口。
“他是谁?”
“他是谁?”
还没等我回答,下一秒他们又说话了。
“我是她前夫。”
“我是她朋友。”
紧接着,唐赫然抢先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渣男!”
而葛言则奚落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假借上司之名,却行苟且之事的唐赫然!”
若不是眼下的气氛太过剑拔弩张,我真要为他们超凡的默契鼓掌,而眼下我只能努力平息这一波对峙。
我刚想走上去说点什么,唐赫然却回头指指卧室:“你进去待着,让我帮你解决这个渣男。”
唐赫然说完就揪住葛言的衣领,把他往外推,但葛言那么骄傲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屈辱。他反手锁住唐赫然的喉咙,两个人当即从屋里扭打到屋外。
他们俩都是不遗余力的出手,等我好不容易把他们拉开时,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葛言嘴角破了皮,还渗出了血,唐赫然的鼻子也挨了一拳,红了一大片。
葛言用手指摸了摸唇边,看到血迹后又想扑上来,但被我拦住了;“你走吧,以后别来我这儿了!”
葛言有点失望的看着我:“你这么快就和他好上了?还是说你之前就喜欢他了,才会在我提出告知家里时,说什么要先恋爱的废话?”
还没等我说话,唐赫然便把我搂进怀里:“是又如何?你们都已经离婚了,你没资格干涉。”
葛言语气很冲:“我是在问梁嶶,你不必替她回答。”
葛言的咄咄逼人让我很难过,他明明不爱我,却因为占有欲而想控制我,真是让人恶心!
我逼着自己笑,于是就真的笑了,且往唐赫然怀里靠了靠:“葛言,我真搞不懂你在这里大吼大叫的理由,你马上要和阔别十年的初恋结婚了,而你的前妻也识相的没找你麻烦,你不仅不感激还上门找茬,有意思吗?还是说你原本想和我炫耀的,却发现我也有新对象,所以自尊心受到羞辱了。”
葛言双眸暗沉,喉结上下滚动:“你确实有交友自由,但旭旭不能叫别的人爸爸,我要拿回他的抚养权。”
葛言说出这句话时,我心里一阵雷声响动。
看来丁书景没说错,方玲怕自己生不出孩子而让葛言心绪旭旭,所以想抢走旭旭的抚养权。考虑到唐赫然在场,我也不想让他看到太难堪的画面,我只是压低声音说:“绝不可能!”
葛言说得特别残忍:“我不是再和你商量,我是来通知你的。”
他说完,转身大步离去,我倍觉虚脱,幸得唐赫然扶住了我。
唐赫然把我扶到沙发上坐好,又倒了杯温水给我,我轻抿了一口,很勉强的冲着唐赫然笑了笑:“很抱歉让你因我挂彩,还附带着看了笑话。对了,我刚才为了争口气,把你说成了我‘新对象’,还望你别放心上。”
唐赫然笑了一声:“我恨不得把它当真,但我不会给你压力的。你也别多想,若你不想让出抚养权,那我恰好认识业内一位打离婚官司的顶级律师,我可以把他介绍给你。”
“行,那谢谢你了。”
他转身从厨房里端出菜:“若真的想感谢我,那就多吃点饭,然后好好睡一觉。”
这一晚我确实吃得挺多的,还摆出一副很开朗的样子对唐赫然笑,他见我这样总算放心了些,吃过饭后就离开了。
我送他到门口,刚关上门一股恶心劲儿就冲上来了,我冲进洗手间,今晚吃的食物全吐出来了。
我全身都冒出冷汗来,我虚脱的靠在盥洗台上,用冷水洗了把脸,漱了个口。
当冰冷的水把我的牙齿、舌头都快冻住时,我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葛言不是想和我抢旭旭吗?
若真打官司,那我是真没时间和金钱和他耗,而且也不排除他对我使出一些阴险的手段来。就算他不使,方玲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会更加蹬鼻子上脸,她甚至有可能为了抢走旭旭而与我爸相认,利用我爸对她的亏欠来胁迫他说服我交出旭旭。
虽然我有一颗谁有别想抢走旭旭的坚定的心,但我并不想看到闹得鸡飞狗跳的场面,若我有其他办法逼迫葛言放弃,那也未尝不可?!
比如我最近因心情不好导致不按时吃饭,又引发了肠胃炎,外人看了都会猜测我是不是怀孕了,若葛言见了,定也会往这方面想。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一整套方案已经在我脑海里形成了。
因为心里另有计划,第二天我去上班时心情变得甚好,刚到公司唐赫然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以为是有公事,可他却指着保温盒说:“我让我家保姆煮了小米粥,养胃的,你吃一点。”
唐赫然已经对我表明了心迹,但我还未从上一段感情里走出来,更没有开始新恋情的想法。
我怕他误会我对他的感情,更怕承蒙着他的照顾却又不能给予他同等的感情回馈,所以很干脆的就拒绝了。
“唐总,我吃过早餐了,现在很饱。”
“你应该没吃。”
“吃了,地铁出口有个卖煎饼果子的,我吃着进公司的,袋子都还在办公室垃圾桶呢。”
唐赫然的眼色暗了暗,似乎有些失望:“那你带去做午餐吧。”
他步步紧逼,我只能步步后退:“可我午餐想吃鸡鸭鱼肉之类的,小米粥虽然养胃,但太清淡,我不太喜欢。”
他到底没在为难我,而是点了点头:“行吧,那你下去吧。”
这天是周五,明天周末不用上班,我在下班的路上给我妈打了电话,把葛言很可能会抢走旭旭的事告诉她。让她别乱接电话和见陌生人,并把旭旭看牢了。
我妈听我这么一说也有些生气:“你净身出户还没了肾,这辈子可能就这一个孩子了,他连这儿都要和你抢?我看他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却是人模狗样!”
“妈,别生气,我自有对策。”
周六,葛言的律师果然联系我见面,想说服我主动让出旭旭的抚养权,但我提出了我的要求,除非葛言也出席,不然我拒绝和律师见面。
律师把我的话转达给葛言后,他也确实来了。
我们约在一家休闲中心见面,服务员问我们要点什么时,我故意说要杯咖啡,服务员走后我又叫住她:“不好意思,我现在不能喝咖啡,给我来杯白开水吧。”
我说完下意识的低头瞄了眼肚子,又用发慌的眼神扫了葛言一眼,他也恰好在看我,而我却假装没看到,摆出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
律师在和我说着条件,说只要我让出抚养权,葛言一次性补偿我一亿。但我没接话,等服务员端来白开水后,我便喝了一口,没几秒就皱起眉,并捂住嘴巴往洗手间跑去。
3.
我在洗手间用亮米色的气垫补了妆,还故意抹了点水在嘴角,让自己看上去很是憔悴。
葛言应该是一直往洗手间的方向看,当我出现在餐厅一端时就和他的视线相撞了。但我故意低下头假装没看到,而余光却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锁定在我身上。
我一脸平静的坐到他对面,淡淡的看向他:“刚才谈到哪儿了?”
葛言瞄了我一眼,不答反问:“你哪儿不舒服?”
我毫不客气的剜了他一眼:“别聊这些假惺惺的话题,你是说给我一亿,然后让我让出抚养权对吧?可是怎么办,别说一亿,就算你把整个葛丰世家给我,我也不会同意的。总而言之一句话,除非我死后你踩着我的尸体去抢,不然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说完拎着包快速往外走,葛言如我所料的追了出来,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我一边甩开他一边捂住嘴巴作呕。
一番干呕后,我用纸巾擦嘴,葛言一脸凝重的看着我,幽幽的问了句:“你该不会是有了?”
我眼神躲闪的四处看看:“有什么?”
葛言是个疑心很重的人,我若是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怀孕了,他肯定不会信的,而会把其归结为我为了守住旭旭而耍的手段;而我越是闪烁其词,吞吞吐吐,他就越会相信。
他双手抱住我的头固定住我的脸,眼神咄咄逼人:“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状似荒唐的笑了一声:“葛言,你觉得有可能吗?别说我没怀,就算怀了我也会把他打掉的。我们之前因为一个旭旭就闹得不开可交,我可不想再生出一个牺牲品!”
他的眼神闪过一抹狠厉:“你敢打掉试试!”
“你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你三番两次给了我希望,可最后却又给了我一场毫无生机的绝望。你连旭旭都要抢走,这摆明了就是要我的命,我看到了你最可怕的一面,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说完后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大口,他吃痛松开我时,我踉跄逃走,冲出休闲中心后拦了辆出租车离开。
确认葛言没追上来,我怦怦乱跳的心才慢慢平缓。
后来电话响了,我以为是葛言打来的,刚想挂断才看到是唐赫然的号码,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儿后才接起电话。
“梁嶶,我和律师打过招呼了,但我并不知道你的切实情况,我把他的号码给你,你亲自和他联系吧。”
唐赫然大周末的都在帮我联系离婚事宜,感动之余我想到了另一件事。葛言既然怀疑我怀孕,那他肯定会想办法确认,再次之前我得先弄个手术证明。
可我没有相熟的医生,但唐赫然或许有人脉,我虽然觉得很抱歉但还是开了口:“律师暂时不需要,但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另外帮我个忙。”
“你说。”
“我想打个假的流产证明,你能帮我弄到吗?”
唐赫然沉默了好一阵,我以为他不能帮,便讪讪的笑着说:“我知道这个请求很过分,你就当我没说吧,我另想办法。”
他轻咳了几声才说:“打证明对我来说很简单,但你为什么需要这个?难道你真怀孕了?”
“没有,若真有了还需要假证明做什么。我若和葛言硬碰硬,必然会两败俱伤,而旭旭也会在这场争夺战中受到影响,所以我想走点捷径……”
他默了默:“你什么时候要?”
听到他同意了,我喜不自禁的说:“尽快吧,越快越好。”
“行,医院,一小时后我送去给你。”
“我自己来拿吧,你把地址给我。”
一个小时后,医院门口见到了唐赫然,并拿到了流产手术的医药单,我万分感激的说:“真的很谢谢你。”
“小事而已,有个女生恰好要做手术,又不愿意用真名,所以就冒用你的了。”他说着顿了顿,“不过你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请一周左右的假可以吗?”
“没问题,你的精神状态原本就差,放松一段时间也好。”
“那……那今天的事你能帮我保密吗?”
唐赫然耸耸肩,用有些茫然的眼神问我:“我们今天发生了什么吗?或者说我们今天见过面吗?”
唐赫然的干脆爽快出乎我的意料,我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我只能对他深深的鞠了个躬:“真的很谢谢你,那你先忙,我先走了。”
我走了几步路后又听到葛言叫我,我回过头看向他,听到他说:“那这一周你要去哪儿?”
我摇摇头:“还不知道。”
“那有事随时和我联系,我的电话24小时开机。”
唐赫然的眼神很亮,还有一抹浅浅淡淡的深情,我点点头,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
我的身份证恰好在包里,所以我连家都没回,直接去了高铁站,买了20分钟后出发的去重庆的票。
到了重庆后,我担心被葛言追查,特意找了一家民宿入住。
入住后我给我妈打了电话报平安就把电话关机了,白天回去逛逛街,尔后买很多的零食待会民宿,看通宵的电视,吃通宵的零食。
这种毫无作息规律的日子过了一周,我以为我会胖成猪,没想到反倒瘦了两公斤,真是一点都不科学。
第二天,我搭高铁返回F市,刚出高铁站就被一个人拖着往前走,从身形来判断正是葛言。
葛言还真是神通广大,我刚出地铁就被他截住了,看来他这段时间没少找我,而我躲进不联网的民宿里也是明智之举。
“你疯了,松手!”我毕竟是个刚“手术”过的女人,所以我只用了三成的力气来反抗。
葛言没说话,也不松开我,就这样拖着我走了很久,后来把我塞进了他的豪车卡宴里
他是带了司机来的,他吩咐司机开车,把挣扎着要下车的我压在了身下。他看起来似乎要清瘦了些,脸上的胡渣都没刮,显得特别的沧桑,甚至还有些可怜。
“你这些天去哪了?”他声音压得很低的看着我。
我也不反抗了,用很默然的语气回望他:“你管得着吗?”
他的脾气一点就爆,用从胸腔里吼出一般的音调问我:“你把我的孩子弄去哪儿了?”
试读部分结束,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