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小蕾、芝麻狐
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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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母亲去世，十来岁的他成了“家长”
有些人，仿佛是一夜长大的，比如《乔家的儿女》中的乔一成。
医院生第五个孩子，正在打牌的父亲乔祖望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小医院，他嫌牌局被搅，不情不愿抱怨连天，嘴里还叨叨说：“不就生个孩子嘛……”
另一边，破旧狭小的平房里，十来岁的乔一成被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围着，嚷嚷着肚子饿要吃饭。
乔一成给他们做饭的时候，刀子切到手，他的心里咯噔一下，担心有什么坏事情发生。
结果真有天大的坏事情，医院又生下一个弟弟，自己却难产去世了。
对于乔家的孩子们，妈没了，就再也没有情感依靠了，这个爸爸，几乎是个摆设。
除了每月给一点少得可怜的生活费，他不管这几个孩子的任何事。
身为大哥的乔一成，一下子被推到家长的位置上。给弟弟、妹妹们做饭，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
一天夜里，三妹发烧，乔一成安顿二弟和四妹在家好好呆着，他自己背着三妹去卫生所。
交费时，他跟收费员讨价还价，收费员说：“你当这是菜市场啊，还带讲价的啊，别妨碍其他人。”
乔一成无可奈何，只好交了钱，将仅剩的一点生活费包在手帕中。
看到躺在椅子上昏睡的妹妹，乔一成的心里，应该是五味杂陈吧。
回去后，乔一成去牌桌上找父亲要钱。父亲一边头也不抬地摸牌，一边说：“我上个星期不是刚给的钱吧，你怎么花的，是不是偷嘴了？”
“我没有，三丽发烧了，喝了药也没用，一直吐，医院看了，说是肠胃炎，输了液，这个月生活费不够了。”
说话间，父亲输了牌，不高兴地瞪了儿子一眼。
没要到钱的乔一成，沮丧地往家走。回家后，又发现自己种的菜被人偷了，气愤地跑上楼顶大喊大叫。
生活的压力让他受不了，父亲的不负责任让他绝望，他来到派出所，将赌博的父亲举报了。
乔祖望出来后，先叫这群孩子伺候自己洗澡，吃饭，吃饱后，关门痛打乔一成。
弟弟、妹妹们不明白怎么回事，只看到乔一成破门而出跑掉了。
02他有过的两次自私念头
这次斗争后，乔一成跟父亲要多要五块钱生活费、要白铁皮换烟囱、还要到一双白球鞋的钱。
父亲大概是看到了他的倔强和不好对付，稍微退让了一点。
不过家庭的担子还是在乔一成身上，二弟学习成绩一直不好，开家长会时，父亲跑去澡堂子逍遥，乔一成只好充当家长去见老师。
得知二弟穿了件时髦的衣服，别的同学又丢了钱，乔一成很生气，把弟弟拽到母亲的遗像前拷问管教。
在四妹的证明下，二弟洗清嫌疑，说他是省了饭钱和车钱才买的衣服，为此乔一成又去找老师，要求还二弟清白……
三丽被父亲的牌友猥亵，乔一成告诉父亲，希望他能像个父亲一样为妹妹出气。
父亲却跑到牌友家讹到一笔钱，然后三丽去吃了顿小笼包子，又给家里孩子带了些回来。
弟弟妹妹不明所以，争着吃包子。乔一成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跑去扎了那男人的车胎，又告他被判入狱三年。
他在这个家里，操心弟弟妹妹们的生活，还要管教他们的成长，操碎了心。
而父亲却像个甩手掌柜，连最小的孩子也是一出院就送到了二姨家养着。
日子有些艰难地过着，几个孩子也在一天天长大，生活中的琐事麻烦事并没有随着弟妹们的长大减少。
四妹早恋，乔一成不放心，天天接她上下学。
二弟跟一些不着调的朋友混，他一次次把他找回家。二弟找到工作后，又喜欢上了比自己大很多的已婚女人……
姨夫去世，乔一成安慰表哥。问起他以后的打算时，表哥心情沉痛地说：他要去杂志社，他要帮家里分担。
表哥反问乔一成准备怎么办，乔一成想了想说：打算先为自己活，再替别人活。
那一刻，应该是乔一成第二次打算自私一点、先为自己活着。
第一次，是四美要被人领养时，他悄悄前去找那对夫妇，想让他们领养自己。他想要有更好的条件去通过学习改变命运，但那一次要依靠别人，所以失败了。
但这一次，他成年了，他可以真正为自己活一回了。
03一生能为自己活的人不多
一直以来，乔一成都在用自己的肩膀扛起这个家。
小小年纪就把自己活成了弟弟妹妹们的家长，就连父亲也怵他几分，跟他吵架时问他：“这个家我是爹，还是你是爹？”
其实他若像个爹，又怎么会把孩子逼得像个大人呢？
所以当弟弟妹妹也都长大后，乔一成终究还是想通了，自己不能照管他们一辈子。
在选择未来方向和道路时，他终于可以为自己打算一下了。
当然，这其实也可以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自己先过得好一些，有了能力，才有更多帮助家人的能力和余地。
这不是自私，也不是逃避，如果要逃避，他年少时也可以选择得过且过，选择只顾自己。
但他承担了那个年纪不该承担的责任，在心理上，他早就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可是他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不能一辈子都陷在处理家人人生的困境里。
非要说这两次想法是自私的话，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第一次，应该是他那个年纪实在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压力，想要走出去快速改变命运、再回头帮助弟弟妹妹。
第二次，是明白弟弟妹妹都成年了，他应该也可以放手了。
其实我们身边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能真正为自己活的人很少。
年少时，不会察觉到为谁活这个概念，那时的人生多半也是父母安排的，自己能全权做主的事情比较少，判断力和经验也不允许自己早早做有关人生的决定。
在成年之前的状态，似乎是在为父母而活，活在他们的期待和要求里。
成年后，要恋爱，要娶妻，要为另一半活，要是结了婚，还要为孩子和家庭活。
父母年纪大了，需要照顾，又要为父母活。
要是操劳负责的命，那就会一直有需要你操心的事情存在和发生。
04先为自己活，也许更有能力帮助身边人
如果你一直是那个为别人活的习惯和状态，身边人的事情大多数都会依赖你，指望你。
这样的人，多半会更懂事，更善解人意，所以早早就学会了为别人活。
当然，这个别人也不是外人，是父母兄弟姐妹爱人孩子之类的亲人。
这自然也没什么错，大家能为亲人考虑，为他们活，是一件温暖有爱的事。
只是兄弟姐妹也成年后，就得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也要适当放手，让他们自己去面对人生，去处理问题，不可能陪他们一辈子。
父母还没到需要特别照顾的时候，也要放手让他们找到自己的爱好和生活状态，不可能把所有时间都交给他们。
总得留一些时间精力给自己，把责任分担一些出去，你放手的事情越多，身边人才能成长更快。
当然，在他们的确需要照顾陪伴的时候，这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但是人都要慢慢长大的，如同乔一成的弟弟妹妹们，长大后他就可以放手了。
所以当他选择去过自己的生活、弟弟妹妹们也会因此被迫更快成长成熟了。
他们可能会因此吃些亏受些挫折，走些弯路，但那也是他们的人生。
当哥哥的可以建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