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我内心有点气不顺,不但不顺,心里还有很多鬼在上下翻腾:去医院去的什么鬼?化验化得什么鬼?检查检出来的什么鬼?输水又输的什么鬼?
你问我写的这叫什么鬼?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一个平日骂人都不吐脏字、走路不愿踩死一只蚂蚁的——炎珞君——也就是我,医院看病之后得出一个中正的结论:
医院看病,到底看的什么他NND鬼?
本来我想把这句话作为标题,但是想一想我可不想用标题*来博读者眼球,那不是我的风格。
医院看病了,这种带孩子去看病的事不止经历一两次了,每次的过程都大同小异,按理说我应该心态很淡然了,但是没想到一坐下来又心潮起伏,一心潮起伏就想吐槽一下,一准备吐槽一下就义愤填膺了。淡定,淡定,深呼吸一下,让我回忆一下自己小时候看病的美好经历。
小时候看病是这样的
故事背景:80年代,农村,村子里有两个大夫各自在自己家里开的诊所。一个大夫住在村东头,姓杜,和我算是一家子。一个大夫住在村西头,也姓杜,和我五百年前都是一个树上的猴儿。那有病了找谁去看病呢?自然是村东头的去找村东头的看病,村西头的去找村西头的看病。我家住在村西头,就去村西头的大夫那里看病。
有个头疼发热了,我妈扯着我的手到村西头的大夫家看看,花个块儿八角钱的,包几包药,回家一吃,蒙着被子一睡,一出汗,就算好了。有时候病的有点厉害,大夫就说打一小针儿吧,多花块把钱的事,孩子好得快。我妈心里算算这月的花销没超支,就说:“实在不行打一小针儿吧。”这时轮到我难受了,那针管子那么粗,居然还说是一小针儿?但又不好违拗大人的话,那就打吧。我心一横,牙一咬,鼓起腮帮子,硬起屁股蛋儿,大夫把那沾了药水的棉球在屁股上一擦,凉嗖嗖的,等着针扎进屁股的一瞬,我想古人犯罪在午门外菜市口被砍头的恐惧也不过如此了。有一次由于我过于紧张害怕,导致屁股肌肉僵硬,大夫的针都扎不进去了。
等大人在一旁哄着我好好配合,打完针给我好东西吃,这才把屁股放松了,一针扎进去,我的个天呀,疼得我眼泪快掉出来了,其实我内心想,这也没有我想象的疼。但为了吃到我妈承诺我的好东西,我得表现的真的疼死了,我就像其他孩子那样边哭边骂大夫是个大坏蛋,一边还得配上动作——脚踢手布拉(许昌话,你懂的),否则不足以表现我的痛苦。想一想小时候在父母眼里我一向是个乖乖女,但他们没想到我为了吃个好东西也是拼了,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呀!
估计是我当时的反常行为深深地触动了我妈,看病回家的路上,我们真的遇见了一个挑货郎,几乎从不给我买零食的妈妈花五毛钱给我买了一块面包,我虽然发着烧,面包吃到嘴里我几乎尝不出是什么味,但拿着这人生的第一块面包,还是很感谢自己生病生的太好了。从此以后,我便常常盼着生病。不过,病还是偶尔会生的,依然是轻了吃点药重了打一针,好像一两天就能痊愈。我妈再也没在打针时轻易承诺给我买过什么了。
后来我到镇子上上了中学,有时候生病了爸爸会带我到镇上的卫生院拿药打针。我看到有些人在卫生院里挂吊瓶,那个时候我好羡慕人家呀,生病了可以挂吊瓶,这看病是多洋气呀,不亚于城里有个很体面的亲戚。听说挂一次吊瓶很贵,一次需要十几块了,而我们那时打针包药也就三两块而已。直到我初中毕业,我也不知道挂吊瓶是什么滋味。
工作之后看病是这样的
小时候的那种生了病包几包药打个小针的岁月如同美好的童年一样一去不复返了。参加工作到城里上班后,我觉得自己身体还算不错,年儿半载的会生个病,医院看病的经历。
记得有一年夏天,我在外边小吃店吃了一碗擀面皮。结果回到家里不得了了,肚子绞痛,在床上疼得打过N次滚后,我忍着剧痛医院,满以为自己捂着肚子好像肠子都要流出来的痛苦会让医生快点给我开药或者打针,结果医生冷冷地说先去验个血吧。Bug?我肚子疼死了要先验血?我捧着肚子一步一步挨过长长的走廊,又一步一步艰难地踏上楼梯,来到二楼的化验室,先验血就先验血吧,医院只能听医生的吧。验过血之后可以想象我又如何捧着肚子爬挪回到医生那里。医生拿着单子一看,又瞥了一眼我痛苦的变了形的脸,淡定地说,看你这么难受先去检查一下是否是阑尾炎吧。我一听也不顾肚子的剧痛了,咬牙一步一步挪到了一个检查室,医生丝毫不管我疼的呲牙咧嘴,像摁西瓜一样摁了一遍我的肚子说,嗯,不是阑尾炎。再去放射科拍个片子吧。我不知道当时年少无知的我如何忍受医生的摆布的,要知道这一个个的化验室检查室不在一个楼层也不在一个楼上,但我愣是用红*二万五千里长征时的革命意志忍着剧烈的疼痛艰难地完成了一项又一项的检查。回想到当年这个画面时,我想用今天刚刚看到的一个段子表达一下我的心情:
下辈子投胎我不做人了,我要变成一颗原子弹,一辈子不用跟人(确切地想说是医生)打交道,我就躺着冥想,我就想一个问题:老子到底是炸还是不炸。(确切滴说想炸给我看病这个医生,看到这里不要误会,本人绝不是反社会人格,借此抒发一下愤怒的小火苗而已。仅供娱乐)
等我把医生所谓的检查逐一做完之后,医生看看一张张单子排除了一个个他所想到的病因,淡定地说原来是急性肠胃炎啊,接着从容地开了起了处方——输液。我长出了一口气,再也不用拧巴着脸捂着医院充满药水味道的走廊里挪动了,医院被折腾了这么一大圈才看上病,我宁愿在家疼死算了。好在我也实现了儿时的愿望——输水,而且这一次医生就开了三大瓶。这还不算,在输液的过程中,我仍然腹痛难忍,中途医生又来加了一大瓶,说是我因为急性肠胃炎造成电解质紊乱,需要再加一瓶葡萄糖。医院里输进身体了一大盆水。
打这以后,我再也不羡慕谁生病时可以挂吊瓶输个水了,也不会觉得那很时髦洋气了,就觉得最好一次病也不要生了。
现在给孩子看病是这样的
再想到今天我带二宝看病,去之前就想像到看病的流程,但是去了之后医生的所作所为还是让我不由的生气。孩子的症状是有点上吐下泻,随后发烧。去了之后,作为医生是不是应该望、闻、问、切一番,即便流程不全,是不是也应该有一个简单的询问和检查,你最起码也可以用听诊器听一下,但是人家没有,只问了一下怎么了,随后就是开化验单,先去化验血再说。
我也不知道化验的是什么内容,因为是孩子,一切医生的指示都不敢大意。几年前带大宝来看病这个化验血也是必做项目,化验费是13元,今天我依然不知道医生都化验什么,化验费是58元,结果出来之后,我都不知道医生看清了没有就问化验支原体了没有,我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医学常识,我说孩子昨晚拉了一次肚子呕吐了一次,这还要化验支原体吗?然后医生又说坐那去吃饱退烧药吧,观察半个小时我再决定是开药要还是要输液?
我彻底无语了,难道孩子吃完退烧药你才可以看出来孩子是啥病?还是我让孩子在那满是病毒细菌的环境里交叉感染一番,然后你就能给输水了?对不起,我说话有点没逻辑,但我医院看病医生开出的一项项检查单子是检查的啥?结果没有给反馈过,是啥病也没有给明确过,医生不是靠自己的医术来看病,医院那一台冰冷的机器做诊断,然后靠自己见了多少这样的病号来告诉你,他的经验是多么丰富。孩子有个感冒发热,吃药打针不再管用,没有个千儿八百没有输个六七天水的似乎好不了。
我很想表达点什么,但又觉得犹如深鲠在喉,愤怒让我不知如何表达。就像我家大宝有一次拉肚子,医院挂号检查之后,医生又来了个让我们去给孩子做个“大便培养”,我询问一下检查结果什么时候出,医生说第三天来拿,拜托,我的孩子拉肚子,能不能给我们好好看看该开药开药,该打针打针,你们让做“大便培养”,结果三天后出。三天后孩子已经自愈了,我想问问培养这个大便干啥类?我想问问我们来找医生干啥类?
医院遭遇的就是这些,在医院里我很多次感受到的不是医者仁心,而是利欲熏心。我们这个社会真是应该慢下来了!
相信很多人和我有类似经历,我不想一边倒地去批判如今的医疗现状,但是我真的很想回到小时候那种时光,生病了,医生就给好好看个病。
文
炎珞
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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